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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禁][過激(?)][廢言多(?)]
這次終於不是事後而是全程,而且我寫得最認真的一次(ㄟ)
前前後後生卡了快三個禮拜,原本只有2/3,但被說有點不上不下一時被激發豁出去了,硬是多湊出一千字,其實很感謝被我煩得跟給我意見的朋友們,要不是有這些意見我也不會再接再厲越寫越多(厄),順便突破了很多尺度(恥度)(艸)
順便講一下為什麼對這篇這麼執著一定要寫到好,因為這個設定其實是很認真的,在本篇中也有決定性的作用,所以在處理上不能當作一般H文看爽就好,必須同時兼顧心理與感官衝擊,劇情上也必須有所進展(?),要讓人有很認真的感覺(何?)
也順便多多少少的對消失的第一篇致敬(不是你沒梗嘛)。
不過結果寫半天還是在描寫內心居多,大慨因為這才是我的強項吧,還有不管怎樣都要扯到哲學大慨是我的特色也是優缺點了(?),但還是很怕大家會覺得我在廢話,不過現在看看這樣還是必須的。總之…其他後記再說。
請慎入XDXD
繭
歐路菲在空蕩的司政所內,黑木的家具與書櫃還有椅子上的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塵埃,訴說著已經許久沒有人在這裡的事情。但是他怎麼會到這裡來呢?原本他是要循著密道出格拉姆宮得。在格拉姆宮中有著無數密道,許多住在這裡的人都不曾知曉,有侍者專用的通道、通到外面的避難通道、情人幽會用的密道、也有密探監視用的密道,只有被認可的人會被指引部份密道得出入口,歐路菲知道的也只有幾條而已。但是現在自己是真的走錯路了,還是下意識的走到這裡呢?其實他也不確定,因為這裡是沙雷德家失蹤以久的王– 赫馬斯的司政所,也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之一,在他對沙雷德家族效忠之前他就在這裡工作了。赫馬斯不只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保護者,是能讓他全心全意相信與依靠的人,只有他能讓歐路菲卸下心防,只有在他面前歐路菲會表現出隱藏的情緒與軟弱。雖然有許多人出於各種原因對他們之間的深厚感情有許多不道德的想像,但他們並不介意,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會因此受到考驗,他只是單純的愛慕又依賴著他,然而現在想想……歐路菲停止了思考,因為這些都無所謂了。他走到桌後,輕輕撫摸著用皮革製成的手把與椅墊,然後跪下來將頭靠在墊子上,似乎想要感受到它曾經擁有的溫度。
『要是您在就好了…』
他輕聲低語著。
****************
當他到達那間廢棄的哨兵小屋時已經很晚了。
屋內沒有燈光,一如往常,但他還是推開門,沒有人在裡面,只有空蕩的櫃子與看起來不再堅固的桌椅,潮濕的地板散出腥黏的氣息,他不願再去回想曾經在這裡發生的事。轉頭一看他發現在轉角有一扇微微打開的門,門內是一間沒有窗戶的臥房,靠著牆上掛著的一盞新添了油的小油燈他才能看清楚房內的布置,房內空間相當小,只有ㄧ張單人床與一個跟床同高的床頭櫃和一張靠牆的椅子,
「原來是有床的嘛…」
歐路菲抱怨似的喃喃自語著,原本應該已經空無一物的床上鋪了一張乾淨的綿羊皮,看來應該是某人帶來的,
「真慢呢….」卡歐突然出現在他身後,歐路菲的心像是抽了一下,但仍舊裝作鎮定的回答,
「我是走路來的…..比較慢一點真是抱歉….」
「明明有更快得方法不是嗎?」
「我比較喜歡腳踏實地的用腳走」他慢慢轉過身,不慍不火的說著,白狼站在門邊,一手撐著門框,興味盎然的看著他,
「真是的…不要老是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好嗎。」
「因為那是事實啊」
他其實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表情,但肯定不是很自然的樣子。卡歐將手放下向他走過去,下意識的他往後退了幾步,但不一會兒就碰到床緣重心不穩的跌坐到床上,
「哼….真愛逞強啊…..確認一下好了,那該不會真的是你第一次吧….」
卡歐試探性的說著,彎下腰將單膝架在床緣,一手用指背勾起他的下巴,在他唇邊吐息著,歐路菲把臉別開,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那也不干你的事吧….」
「如果早說的話或許我會下手輕一點……..」
「我可沒有求你甚麼事….」
事到如今還說這些做甚麼,歐路菲想著,正是因為肉體已經淪陷,他將心靈的圍牆越築越高,不讓侵略者再靠近一步,不能連最後的防線都失去,不然他將會完全失去自我。因此就算知道可能是自討苦吃,他還是強硬的這麼回答了,
「是嗎…..那我就讓你明天站不起來好了……」
感受到卡歐突然散發出的殺氣讓歐路菲本能性的想轉身逃離,但那千分之一秒的動作也逃不過白狼敏銳的目光,馬上將他反身推倒在床上,單用一隻手就將詩人纖細的雙腕緊緊箝在背後,空出的一手將他的頭壓在床上,他不斷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但只是被壓的更大力,原本就不堅固的木床更因此喀喀作響起來。歐路菲雖然看起來瘦弱但並非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然而卡歐的體格與力氣都遠在他之上,他絕望的發現就算在正常的情況下他也根本沒辦法對抗他,自己從一開始就是刀俎上的魚肉了,卡歐是天生的掠食者,反抗與逃跑也只是他增加征服的樂趣,詩人終於放棄了掙扎,白狼也隨即鬆開了他。
他沒有馬上爬起來,有股鐵鏽的腥味流進嘴中,似乎不小心咬破嘴唇了,但他不介意,也不打算動手去擦,就任他從嘴角流下,為他那遭到暴力壓制而批散凌亂髮絲的臉龐增添了一抹艷麗的鮮紅。
「你自己脫掉衣服吧…還是要穿著來也可以….」
卡歐以不帶感情的命令口吻說,歐路菲知道他沒辦法、也不打算博得他的同情。他有些吃力的將自己搖搖晃晃的撐起來,刻意背對著他坐在床邊,解開扣子將外衣解開脫下,彎腰脫下長靴,將裡衣的帶子一一解開,他知道到卡歐一直都看著他,但他假裝不在意那帶有熱度的視線,在他終於放下最後一件衣物後,卡歐主動從後面摟住他的腰,他也已經將衣服脫掉了,歐路菲感覺到他冰涼又粗糙的皮膚環繞著自己,白狼就像在嗅聞獵物一般在他的頸間舔吻著,避開他的金屬耳針輕咬著他的耳骨,
「這是要陷害我嗎?」卡歐不帶怒意的說著,將他的頭撇過來,舔掉他嘴角的血滴,從側面親吻他,用帶著血味的舌尖與他交纏,
「嗚..咳咳!…」
歐路菲被混著鐵鏽味的唾液嗆到想要掙脫,但對方仍不放開他的唇,混著血絲的液體只有再度從嘴角流出,在那血腥之吻進行的同時,卡歐的雙手游移到他的不算結實卻骨感的胸膛,搓揉著那突起的紅點,
「嗚嗯….」全身開始漸漸有些不適感了,歐路菲想要克制那種令人羞恥的聲音,但那就跟想要使他逐漸被挑起的慾望平靜下來一樣困難,雙頰早已泛紅發燙,他伸出手想要撥掉玩弄著自己的手,但卻反而被捉住,
「你真的是很敏感呢….讓人捨不得放開….」卡歐語帶稱讚的說著,一手撩起他的頭髮吻著他的後頸,然後從肩頭一路吻到他被抓住的手掌,將他修長的手指放入口中啃咬吸允。似乎是有點熟悉的場景了,雖然這次他的身體沒有受到制約,但他卻就像是自體麻痺了一樣一點反抗也不做出來,只能僵硬的任憑對方的玩弄。他也不明白為甚什麼己無法反抗,或者就算想身體也不受控制。接著卡歐讓他趴在床上,單人床對兩個成年男性來說稍微擁擠了點,因此白狼必須跨在他身上,身下人的背後毫無防備得的嶄露在他面前,就跟他想的一樣,他的背也是沒有一絲瑕疵,微凸的肩頰骨就像是一對縮起的小翅膀,他這才想到他是與自己不同的存在,白狼是出自人類的血肉之軀,然而詩人卻是出自遠古龍神的神聖血脈,許久以前他們真的擁有翅膀吧。
『那麼,就讓我折斷它吧。』
他先用手指輕輕撫摸著那潔白的背,一路下滑到尾椎末端,身下的人微微一震,他接著用自己的唇與舌舔過那些地方,就像野貓想要舔光黏附在骨頭上的肉。慾望早已逐漸高脹渴望著解放,但白狼仍然很有耐性得先享受前戲的樂趣,因為他早已學會必須要先慢慢鋪成,唯有雙方都慾火焚身時他才能得到最終得滿足,再者是缺乏經驗的歐路菲對於調情得過度反應實在是太有趣,他幾乎快要迷上挑逗他與觀賞他掙扎得時刻。每次他只要稍微用力的咬一下,身下的人就像觸電一般的顫抖,他知道他全身都緊繃著,雖然已有心理準備,內心深處與身體依然排斥著肉體的接觸。
『你到底在怕什麼呢….』
原以為他只是想要守貞而已,但越接觸越發現他所做的其實一種幾近自虐的禁慾,那樣緊緊懷抱著不讓任何人接觸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卡歐不明白,卻很好奇,除去了外衣卻還是看不見內在,肉身結合卻無法觸碰內心。他只是想要敲開那層殼,他護的越緊,他就越想用力去打破他,就算必須要剝開那緊密的血肉撬開每根骨頭才能看見最深處他都不在乎。其實沒甚麼道理,但他就是想這麼作。
雖然自己在這段關係中一直處於主導的位置,但或許一不小心就會陷入感情的陷阱中,他不禁想著他真是遇到了危險的對手。但也因此更有樂趣,生活對他而言太無聊,因此他一直追求著刺激,這樣正好。
在他充分享受過後,雙方耐性也都到極限了。卡歐分開他的雙腳讓自己跪在其間,並用雙手將他的腰與臀部抬起,讓他的雙腳跪在床上,
「嗯…嗚….」許久都悶不吭聲的詩人發出嗚耶聲,隨著對方的動作他用手撐起上半身,不然他的腰恐怕會因這曲折的角度折斷,
「等等….這…」這種姿勢…..歐路菲原本還搞不太清楚狀況,但這才突然驚覺,只是想說些甚麼時卡歐突然澆了某種東西在他的股間,並用一手慢慢按摩深入等等要經過的路徑,那種液體像是油,但接觸的地方卻會涼得發麻,那冰涼酥麻的感覺就從他的內在擴散到全身。
「這…是幹甚麼….!」原本的思緒被驚慌的打斷,歐路菲想轉身但卻沒辦法,
「別緊張…..這是為你好…這樣會比較順利…」
才說著,卡歐就讓前端進入了他,突然的撞擊讓他雙腿虛軟了起來,手臂也軟下了,只剩卡歐用手環著他的腰,
「…騙…騙人的吧…嗚」
詩人緊抿著下唇重新撐起身體,因為早有心裡準備,他決心要忍住不讓自己再像上次那樣失態的慘叫,但是過程依然是一樣痛到無法忍受,他覺得自己像是被鈍器硬生生刺穿,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卻執意擠壓原本固有的空間想要進入,他能清楚感受到那堅硬的欲望強硬的挺進狹小通道,一吋吋往前移動的感覺,
「放鬆點…這樣我進不去啊」
「我怎麼可能做的到.….」
過度緊張讓他的身體越來越緊繃,但那緊緊得包覆卻又讓侵略者更加渴望前進。
以退為進,他就這樣一進一退的往前,沒有一絲多餘的空間,肉與肉就這樣緊緊密合著,而且還未到極點。
「呼…..你根本…呼….就是野獸…..」
歐路菲頭抵著床板,不規則的大力喘息著,腰隨著他的擺動,但他已經無法分辨自己是否真的有動作還是只是被他牽引著,畢竟現在兩人是相連的,不是以人的姿勢,而是以動物交配的姿勢。
「人本來是動物啊….」卡歐以低沉得喘息聲回答,那聲音中帶有原始的肉慾。
「不是…..我們的血肉之軀…只是現象….」
神族之子搖著頭否認著,神族不是像人類相信的一樣演化來的,他們的肉體只是一種現象,他們一開始被造就是如此完美的成品,讓擁有神性力量的靈魂現像到世界中,而龍神更是從永生之龍直接轉化為人形,他們不會變老器官也不會因歲月耗損,擁有真正永恆的生命。
「我們是….啊啊啊啊!!」
他還沒有說完,卡歐就伸手抓住他的長髮用力往後拉,力量之大讓他整個被拉直起身,並因為頭皮的疼痛叫出聲來,原本就已經很不舒服的姿勢更因為移動讓痛楚加劇,
「啊….啊…啊….啊……」
雙重的痛楚與突然的驚嚇終於讓詩人將所有的矜持都拋棄,讓煽情的呻吟與喘息流出口中,那是發自臟腑深處毫無虛假的。
「還不是一樣…你讓我感覺到的….比所有ㄧ切都真實」
彷彿是用身體來印證他的話,卡歐依舊拉著他的頭髮讓他頭向後仰將重心放在自己身上,並更加用力的進攻著,明明已經到極點了,卻還是想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利刃一般的欲望彷彿想要將他完全貫穿,將他的臟腑絞的血肉糢糊。
歐路菲已經完全被他攻佔了,快感彷彿沒有邊際卻又真實的佔滿了全身每個感官細胞,這時一切似乎都是為此存在的,他已無法思考,完全將自己投注在對方體內。
『比所有ㄧ切都真實…….』只有這句話是歐路菲聽過從白狼口中最讓他認同的。
對他來說痛苦就是真實,在他們性愛得過程中他感受不到喜悅與快感,只有痛苦,除非如果痛苦也能算是快感的話。那的確比他目前為止所經歷的一切都還要真實,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之前的人生又算是什麼?
「啊啊…..」
熱流在他體內擴散,彷彿要將內臟都撐破一般的流洩而出。卡歐終於離開了他,失去下半身的支撐點他馬上攤了下來,往後倒在白狼的懷中,他低下頭吻了筋疲力盡的歐路菲,他已經乾涸的雙唇微張、眼神空洞,對於卡歐的深吻也毫無反應,腿間佈滿從上流下的黏稠液體,有一瞬間他以為那些是他的血,連同破碎的臟器一同從體內流失,美麗的軀殼之下也只是血與肉,包藏禍心的欲望與妄想。他沒有說完的是,這個實體世界的法則是:生者恆生,然而死了依然會變成腐肉,最後化為塵土。而現在,他活著的時候內在就已經開始腐壞了。
他覺得眼前一片模糊,世界崩塌陷落,連同他破碎的心都墮入了黑暗的深淵中。
卡歐放開他,他就無力的向前倒在床上,但他仍有些許的意識,
「怎麼了? 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卡歐依舊跪床上,剛結束一次高潮,他身上滿是汗水,原本毫無血色的白色皮膚也因為血脈噴張泛起了微微了紅色,只是在微弱的燈光下並不明顯。
「我不是說過會讓你明天站不起來嗎?」
他將歐路菲翻了過來,被這樣狠狠折磨之後,他還是一滴淚都沒流,他不禁有點想試試到底要折磨到怎樣的地步他才會哭出來。
「不要….」
從歐路菲那沒有開闔的唇間中發出微小的聲音,似乎是他費盡力氣才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但卡歐很熟悉那個表情,那是小動物垂死掙扎的樣子,不管是因為獵捕過程中受的傷還是因為被玩弄至死,那時候牠們早就已經喪失生存希望了,只是求生本能依舊可悲的運作著。
「現在才改口有點太晚了…..」卡歐傾下身,
「…不要…嗚嗯」
卡歐突然像狼咬住獵物一般用力的咬住他纖細的頸,像是要咬斷一般在上面留下鮮紅的齒痕。
「咿咿………」
氣管受到壓迫讓他呼吸困難也無法發出聲音,歐路菲閉上了眼睛,
「繼續閉著眼睛吧…然後什麼都不要再想了…」
其他的微弱的喉音都消失在卡歐的口中,他貪婪的掠奪他的唇,深入的像是要直接穿越咽喉進入內在一般。
歐路菲緊緊閉著眼,不願在看到更多,彷彿閉上眼一切就會不存在,世界的影像已經消失,感官卻還存在,只是他已經無法再承受,也無法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