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禁 血腥暴力描寫
在空蕩又冰冷的地牢之內,只有一個牢房還有囚犯。沒有鎖鏈,而是用粗麻的紅繩吊掛著,固定在正好能伸直腳站立的高度。他的雙手被綁在頭之上,衣服早已被剝光,複雜交錯的紅色麻繩捆綁全身、緊到幾乎陷入肉內的紅繩早已磨出瘀青,只消再拉緊一寸就會皮開肉綻。他絲毫不能放鬆,因為只要他的膝蓋稍微彎下,紅繩就會收縮的更緊。不只如此,被掛在牢房中的人早就已經遍體鱗傷,事實上他早已站立著失去意識,直到有人拍了他的臉才醒來,
「嗚…」
全身的筋骨都如同遭到輾壓,皮膚像是被劃了千道刀痕般疼痛,歐路菲想睜開眼睛,
眼睛卻被乾涸的血液蓋住刺痛的睜不開,那應該是他自己的血吧,因為他還感覺的到額頭上特別溫熱抽痛的傷口。
「醒了嗎。」
聽到那個聲音,歐路菲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了。就算沒看到人,他也是不會錯聽的。
「真是的…明明說了不要傷到臉的,這可是暴殄天物。」
一個冰涼的觸感—應該是沾了水的手帕—將他眼上的血漬擦掉,終於能張開眼睛,果不其然,眼前正是這一切的元凶,他現在最大的仇敵。歐路菲惡狠狠的瞪著他,滿臉的鮮血都像因為他的憤怒燃燒。然而憤怒不只是針對設下惡毒陷阱的對方,也是對落得這樣的下場的自己的不甘。
「表情真兇狠呢,不錯嘛,沒想到你也會露出這種表情,跟平常笑咪咪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把染血的手帕丟到一邊,男人捉起他的下巴,狎玩這得來不易的戰利品。
「還是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呢?」
歐路菲沒有回答,即使沒有甚麼活動空間,他還是仰起頭讓自己掙脫對方的箝制,
「呵…就是要這樣才對,那種高高在上態度…才有侮辱的價值。」
說著,男人用另一隻手上拿的鐵棍重擊他的腹部,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吐出,
「咳啊!」
他強忍住再次咳嗽的衝動,將口中殘留的血硬是吞了回去,事實上他也不能再隨意亂動了,剛剛的震盪讓他身上綑綁的繩索更緊了,被麻繩磨破的皮膚滲出滴滴鮮血。
「是我不識趣了,怎麼可以動粗呢。我可得好好的招待你才行。」
戴著膾子手頭套的人推著老舊的推車進來,上面擺著各種尺寸大小,有著奇怪螺旋與圓錐形頭部的圓柱體,歐路菲當然一眼就看出那是甚麼,但他連眉頭也不皺一下。
「要先選哪一個呢,直接從這個開始吧。」
他在那一排假陽具中東挑西揀,最後選定了一個一手握起剛好的大小,前端還雕成有倒刺的龜頭形狀。
歐路菲看著他故意的動作,沒有表現出任何動搖,
「你能逞強到甚麼時候呢?」
男人繞到他身後,沒有任何前戲與潤滑措施,就直接將木製的陽具插入他的後庭。
「嗚…」
毫無情慾,只是粗暴的插入拔出,漫無目的的在他體內翻攪,運用暴力把狹窄的通道硬生生鑿開。歐路菲緊咬著下唇,只是單純的痛楚而已,他還能夠忍受,即使將嘴唇都咬破了也不願意洩露出任何聲音,即使手臂已經滴出鮮血也緊緊的抓住繩索,彷彿這樣就能夠轉移一些痛苦。
「…看來我太失禮了,你本來就天天被大屌幹吧…這可不夠看…」
說著,他粗暴的將假陽具完全拔出,前端已經沾滿了鮮血跟結締組織。
他回到推車旁繼續物色,
「這個呢…還是這個…還是兩個一起呢」
他故意將各種尺寸形狀的假陽具拿到他面前展示,歐路菲只是冷眼看著,即使身心已經接近極限,卻依然死命讓自己保持清醒,絕不顯露出任何害怕的神情。
「都看不上眼是吧…放心…我還珍藏了一個好東西…」
「把鑽頭拿來」
膾子手這次雙手環抱著一根粗大的圓柱體進來,它最前端是螺旋圓椎狀,後面則是表面打磨圓滑的圓柱
「這可是我的寶貝…」
他伸出舌頭舔了圓錐的前端,但就連男子都要雙手才能勉強握起,他再度來到歐路菲的身後,調整角度將圓柱前端較細的部分插入淌血的後穴之中,然後開始不斷的用力推擠,想把後面明顯太過粗大的圓柱體硬塞進去。
「嗚嗯!」
歐路菲漸漸開始招架不住了,即使剛剛已經被插入過一次通道稍微擴張,但對方現在明顯是想要用鈍器貫穿他,脆弱的內壁經不起撞擊從入口開始撕裂,過硬的異物進入後開始推擠腸道與其他器官。歐路菲雙膝一軟,緊勒全身的紅繩變成一條條血痕,但全身被切割的痛苦也不能抵銷他下身的痛苦,男人更加變本加厲的用圓柱穿鑿他的身體,已經進入的前端不斷攪和他的內臟,後頭的圓柱更直接撞擊他的尾椎,他的身體因為那粗魯的入侵變得更加緊繃,從腰到背筋攣了起來,但對方並沒有放棄,依舊用盡全力的推進手中的物體,直到眼前的肉體終於經不住壓力硬生生的被扯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片紅色的液體自雙腿之間流出,柔軟的臟器經不起擠壓碰撞而破裂,內部被支離破碎的痛楚終於讓他在失聲慘叫之後暈厥了過去。
繪圖: Bi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