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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sara

人是從甚麼時候開始有記憶的? 有人說是還在母腹中就有,有人說真正的記憶要三歲才開始。但對於路卡斯來說,這個問題又更複雜了一點,因為他不只有自己的記憶。
生為一位天才兒童,他很早就有自我的心志,大約是再3歲的時候他就可以識字讀書了,並對哲學理論產生極大的興趣,四歲就開始研讀古希臘哲學。到了大約七歲,他發現他會在夢中見到陌生的景象,大多是在他的時代之前,他也是場景中的其中一個角色,有時是法國大革命中的一個保護國王的侍衛,有時只是很普通的農夫,有時是追隨凱薩的士兵,夢中一切都很真實,真實到就像是真實發生的一樣。有些人說,那是前世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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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irvoyance

Clairvoyance

一排一排跟幾乎跟天花板一樣高的資料櫃並排著,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到四面八方的盡頭。這裡的空氣冷冽而沉靜,並且安靜的只聽的到他自己的聲音。
這裡是….證卷交易所?是夢吧?
彼得‧錢德勒站在其中一排走道的正中央,疑惑的看著眼前有點熟悉但又陌生的景象。
「歡迎光臨,錢德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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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中之蝶8~靈與肉 /罪惡

靈與肉 /罪惡
「嗚嗚嗚….
「放心,醫生不是也說不用擔心的嗎?
「可是可是
「不要哭了….沒事的….
用還能正常活動的右手拍了拍哭個不停的沙特的頭,明明受傷的是他自己,她卻哭的比誰都還傷心,就像是代替不會哭得自己一樣。
其實歐路菲能夠理解她為什麼這麼難過,因為差點就斷掉是他的左手,雖然及時閃過但仍被削掉一大塊肉,當下大量出血手臂完全無法控制時他也閃過要是失去它該怎麼辦的驚慌念頭,雖然他的慣用手是右手,但彈奏樂器時兩手都是必需的,因此雙手一直是他最寶貝的部分。好在在醫生檢查之後並沒有傷到筋骨,等到傷養好之後就可以回復如初了,才讓他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沙特還是心疼的哭了,然而對他來說看到她哭的樣子比手傷更另人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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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中之蝶 ~7~樹梢

 
樹梢


幾個月前。
卡歐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將衣服一件件穿回去,其實他也有點累了。
歐路菲完全失去了意識,就算叫他也得不到任何回應。四肢癱開像是死了一般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滿身都是他留下吻痕與各種液體。
他覺得那是出於他的自衛潛能讓他陷入昏迷以躲避自己,但無論如何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他不會對無意識的人出手,因為他認為那像是在對待屍體或是人偶,他沒有辦法忍受毫無反應的對象,那只是單純的洩慾而已而非做愛,對他來說是白費力氣。
看著體無完膚的歐路菲,他開始覺得這次是有點作得太過分了,其實他原本是打算適可而止的,但人在衝動得時候是無法自制的,還有面對他時他也無法自制。
「唉只好送你回去了
穿好衣服,他把歐路菲得衣物撿拾起來,然後不同於之前的粗暴,小心翼翼得將床上昏迷的人抱起來,因為他總覺得,只要再施加一點力道,他懷中的人就會化為一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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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之島~ 一些補充(原本應該是前言)

籠之島
一些補充(原本應該是前言)
籠之島得故事起源其實是來自兩位朋友阿日跟Moonlit的創作梯比爾,就是故事中最常出現那家店XD,特色是故事中得人物都是現實與虛幻的綜合,也就是說很多角色都是有現實中得原型得,所以故事地點是在台灣XD~這個特色也是我的另一篇創作SHRIFT”的創作原點,就是在籠之島第三篇言語之靈出現得那家店跟人物XD但在我的籠之島中得人物則大多是我的自創角色,因為不同的選擇與際遇最後變成現在這樣(哪樣?)
所以其實要是看不懂是很正常得(只是為了講這句),不過真的並不是我故意要讓人看不懂得,而是我認為闡明這件事不是我能做得,我只能寫一些外圍的東西。現在再補充這點也只是希望稍微能讓人知道有這個來龍去脈前因後果這樣。
所以關於最後到底會變成怎麼樣,其實我也完全不知道呢XD

籠之島~6~Imbroglio~ 不協共存

Imbroglio~ 不協共存
挑高三樓的大廳牆面與地板都舖滿大理石,大廳中央還有ㄧ座花崗岩雕切得噴水池注滿沁涼的自來水,這裡是T出版社所在的綜合商業大樓,穿著設計簡單的鵝黃色洋裝的奧菲利亞在公告欄旁的地圖前停下腳步,比對著手上的筆記本環顧四周,尋找等等要工作的地方,這棟大樓不但高達25層,因為占地廣大還劃分成不同區塊,單靠地址到了實地還是會不知所措。在走馬看花過程中,她看到在大廳中央的噴水池旁坐了一個黑綠交雜髮色、穿著深色系短褲服裝,大約12歲的男孩,抵不到地面的腳看似很無聊的在空中晃著,在攜來襄往的商業大樓中顯得有點突兀,她一見到他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等到她回過神來,她已經不自覺走向他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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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之島~5~永生花 ~unsterbliche tote Blume

永生花 ~unsterbliche tote Blume
梯比爾後門的暗巷內,讚揚絕望與哀愁的死蝶詩人─ Mr.O靠著牆壁,似乎很痛苦得急促喘息著,用顫抖的手拿出放在暗紫色燕尾服外套內袋的暗銀色小盒,上面有著用雷射切割出得蝴蝶花紋,從中又取出一個長方型的金屬裝置,他將盒中的一堆褐綠色的乾草放入裝置的凹槽中,蓋上蓋子輕輕推動上面的滾輪,再從盒底抽出一張薄薄的白紙放在一個金屬裝置的上然後繼續滾動,直到紙全部被捲入,打開蓋子躺在裡面的是一隻捲好的菸。他將菸輕輕咬住,從口袋拿出火柴點燃,整個過程優雅又洗練,讓人忘了他是在做甚麼樣的事。 有著甜膩又深沉氣味的煙冉冉而上,小口的吐息著,顫抖的身體漸漸平穩下來,他長長的吐了口氣,仰頭靠著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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